司马迁《史记·老庄申韩列传》指出韩非“喜刑名法术之学,而其归本于黄老”,“韩子引绳墨,切事情,明事非,其极惨礉少恩”,“皆原于道德之意”。
《太史公自序》云:“韩非揣事情,循势理。”秦始皇见《孤愤》《五蠹》之书,曰:“嗟乎,寡人得见此人与之游,死不恨矣!”扬雄《法言》:或问:“韩非作《说难》之书而卒死乎说难,敢问何反也?”曰:“《说难》盖其所以死乎!”曰:“何也?”“君子以礼动,以义止,合则进,否则退,确乎不忧其不合也。夫说人而忧其不合,则亦无所不至矣。”或曰:“非忧说之不合,非邪?”曰:“说不由道,忧也。由道而不合,非忧也。”司马光《资治通鉴》:“臣闻君子亲其亲以及人之亲,爱其国以及人之国,是以功大名美而享有百福也。今非为秦画谋,而首欲覆其宗国,以售其言,罪固不容于死矣,乌足愍哉!”